杞子

晨昏有定时

某某某

 @嵘雪 

之于内心,我真不知道自己拙劣的文字能不能够表达出一星半点。

涂涂改改好多遍,触及键盘的指尖晦涩。

好了,要我怎么说。

早上去检查了牙齿,前几个星期它缺了一小块,后来又裂掉一大块。昨天去看的时候医生都很惊讶怎么缺这么大了还不来补。

“不痛吗。”他说。

其实还好,吃饭的时候残渣卡在里面,用舌头吸出来的时候比较吃力,痛感只是短促地刺了一下。谁知道里面的神经有那么敏感……我想忍的,但医生很冷静,动作很粗暴。(真的真的很久没去牙科了,小时候补牙的记忆老早流水般淡掉了。)他用镊子拨来拨去,然后再冲水……几口吐出来都是血。这是几级的疼痛啊。感觉医生通过观察我的面部表情痛不痛苦来确定有没有戳到蛀的地方,于是我把整张脸扭曲掉,起来后告诉他:“我痛得都形变了。”

他就笑:“你们学生真有趣。”估计是看到我一直往下躲,误会了我意思了,然后补充:“有椅子,形变(exm??他觉得形变是什么意思呢??)了也掉不下去。”

远见啊,一定要注意牙齿啊。

又是废话。

 

 

头发一直在掉,一直掉一直掉,掉到头皮空了一块,新长出来的头发摸上去毛刺刺的。

区域性的脱落太可怕,但是无能为力。去洗头房洗头的时候洗头房的阿姨都说,诶呀你头发真的很会掉啊。是啊,医生说是压力。压力压力压力,滚他妈的压力。成绩不好中考成绩不好理科班成绩不好难道要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吗。我还要努力啊,不能掉下去啊。掉下去爬不起来了呀。睡不着情有可原啊,头发还是一直掉。

掉到左边的头发明显比右边重了,寝友说“你披头发的样子真好看”。

头顶有一块是秃的。

虚伪!!!

 

 

害怕能有什么办法呢,日子总要过下去。高中生活太可怕了。

四周坐的不是直男癌就是神经病,愿意坦诚相待的过于冷漠。设若周围的人都带着僵死的面具,自己怎么说也不能显得突兀啊。然后笑的神经就僵掉了,跟着神经末梢也变得迟钝。同桌问我问题的时候,自己迟疑地转过身去:“我要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的问题你自己去问老师。”

无可奈何的相处模式。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和同桌不是这样的(因为是初中同学),我也不曾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她居然也很坦然。

但是真的,人也许要朝夕相处才能追溯其本性吧。我记得自己每每问她问题的时候她就不理我,推她手就嫌弃地在我接触过的地方做一个掸灰的动作。她说“我在思考的时候,你不要来烦我。上课的时候,不要打断我的思路。”哦,好。

为什么有时候会觉得这种冷静很迷人呢。

真是日了狗了。

 

笑脸相迎太他妈累了。

 

细细碎碎的小东西,叨念了这么多,还有一座山没有讲完。

“难以言说这感动”为什么下面会变成这些东西。蔡子涵同学写文章内容真不和主题呼应。

 

 

有时候会有一些独占欲吧,珍贵的东西要悄悄藏起来不给别人看。你跑出去和朋友讲话的时候,特别嫉妒你的朋友……是爱上你啦。

所以你发给我的一切东西都稳妥地保存好啦。虚荣心有点大,生生抑制住自己发说说的手。

好爱好爱你,难以言说这喜欢。

 

希望我们都能一起向前跑。路很远也要向前跑。又是蠢话。

前方是爱与希望与远方与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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